今天给各位分享柏拉图关于批评的名言的知识,其中也会对一些寓意深刻的名言分享英文,名言的寓意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本文导读目录:
7、柏拉图的辩证法思想是开启西方哲学大门的钥匙,柏拉图的辩证法思想
9、柏拉图:这个世界就这么不完美,你想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些什么
12、饭圈畸形,柏拉图如是说
一些寓意深刻的名言分享英文,名言的寓意
1.信念是一只鸟。它感受到了光明,在黎明仍然黑暗的时候歌唱。——泰戈尔的飞鸟
2.孩子怕黑是可以理解的;生活的真正悲剧是成年人害怕光明。-柏拉图
3.没有可怕的夜晚,没有美丽的水面。-尼采
4.我看到了那些年是如何飞驰的。冬天过后,春天来了。——冷洛的《瓦尔登湖》
我们是梦的材料,一个梦包含一个短暂的生命。——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
6.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狄更斯
7.如果你想批评和指出周围的风景,你必须先爬到屋顶。-歌德
8.我们是谁取决于我们反复做的事情。所以,优秀不是单一的行动,而是一种习惯。-亚里士多德
9.知道自己的无知是最大的智慧。-苏格拉底
10.那些为他们的时代尽最大努力的人将永垂不朽。席勒
柏拉图思辨,柏拉图理解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让人不得不想起半个多世纪前的一些辛酸回忆...
就在眼前,2月25日,俄乌战争爆发后的第二天,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和圣彼得堡爆发大规模示威游行,数千名示威者被捕。场面很壮观!
时至今日,俄罗斯国内的反战声音不断让远在千里之外的乌拉粉感到困惑——这样一个从来没有从世界上走出来的钢铁硬汉,发动了‘保护自己的国家不受西方侵略’的战争。为什么反对者这么多?
如何评价这群人?深的他们不懂,浅的他们振振有词...让他们去吧。
另一方面,反对的声音很快就消失在茫茫黑暗中……不像民主国家的政客们每天被质疑、被批评甚至被辱骂,害怕选民的付出,有些人听不到‘不’字。
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
温和的批评会变得严厉,
如果不允许温和的批评,
沉默会被认为是邪恶的,
如果不再允许沉默,
过分赞美是一种犯罪。
如果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
那么,唯一存在的声音就是谎言。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
先知的眼光总是超前于自己的时代,他的思想甚至可以在千百年后不朽。
不受限制的专制权力,对言论的压制和迫害永远不会结束。
当初,权力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激烈的批评和反对,所以就消灭了。
在‘激进’言论被淘汰后,那些温和的批判性言论变成了最严厉的,继续被淘汰。
明确的批评消失后,委婉含蓄的讽喻会让权力感到无法忍受,继续消失。
所有的喧嚣都消失后,人们的沉默让权力难受,权力开始向人们索取赞美。
最后,那些不太努力表扬的人可能会受到权力的惩罚...
小白能理解的国情和经济,都在【阿甘正传】的小朋友圈子里。请微信搜索ACM_KAKA22。
柏拉图的三大隐喻是哪三个内容,柏拉图的三大比喻
善的观念是最大的知识问题,关于正义之类的知识只有从中推导出来才有用有益。
在正义与美好的问题上,大多数人无论做什么、说什么、拥有什么,都更喜欢被意见认为的正义与美好,而不是真正的正义与美好。至于善,没有人满足于一种意见的善。每个人都追求真正的善,“意见”在这里没有人尊重。
一个人如果不知道什么是正义和美善,就没有资格做正义和美善的守护者。没有人在认识善之前能够充分认识正义和美好。
脱离知识的观点都是丑陋的。在其中选优也是盲目的;或者说,那些出于理智而有些正确见解的人,和那些盲目而走正道的人有什么区别?
一方面,美好的事物有很多种,每一种美好的事物都有很多。当我们定义它们的时候,我们也用复数来表达。
另一方面,有一种美本身,善本身,以及所有这样的东西本身;对应于上面提到的每一组多个事物,我们都假设一个单一的观念,假设它是一个统一的人,称之为每个个体的现实。
作为复数的事物,它们是被看见的对象,而不是思想的对象,而观念是思想的对象,而不是被看见的对象。
一、日语隐喻虽然眼睛里面有视觉能力,具有眼睛的人也企图利用这一视觉能力,虽然有颜色存在,但是,如果没有一种自然而特别适合这一目的的第三种东西存在ーー即光,那么,人的视觉就会什么也看不见,颜色也不能被看见。
无论是视觉本身,还是视觉所在的器官,也就是我们所说的眼睛,都不等于太阳。眼睛的能力,作为射流的一种,来自太阳发出的射流,一方面不是视觉;另一方面是视觉的原因,也是视觉看到的。与太阳的视觉和可见事物的关系,就像善本身与理智和感性世界中感性事物的关系一样。
人的灵魂就像眼睛。当他看着被真理和现实照亮的对象时,他能知道他们认识他们,显然他有理由。然而,当它转而看生和死的凄凉世界时,它只有意见,这些意见是模糊的,只有可变的意见,它似乎又失去了理性。
赋予知识客体以真理,赋予知识主体以认知能力的是善的理念。它是知识和认知中真理的原因。和知识都是美好的,但善的观念比两者都更美好。
太阳不仅能使物体被看见,还能使它们产生、生长并获得养料,虽然太阳本身并不产生。
知识对象不仅从善中获得自己的可知性,而且从善中获得自己的存在和实在,虽然善本身不是实在,而是在地位和能力上高于实在的东西。
二、线的隐喻有两个王,一个统治着可知世界,另一个统治着可见世界。
用一条线来表示它们:把这条线分成两个不相等的部分,然后把这两个部分各分成同比例的两部分。假设在前两部分中,一部分相当于可见世界,一部分相当于可知世界;然后比较第二个划分的部分,以显示清晰和模糊的程度,你会发现可见世界中的第一个部分可以代表图像。
所谓形象,首先是指影子,其次是反映在水中或光滑固体或其他类似东西上的影子。
第二部分:第一部分是它的形象,形象是第一部分的实物。就是我们身边的动物,一切自然物,一切人造物。
世界的这两个可见部分的比例表明了真实性或不真实性的比例,图像与物体的比例就像意见世界与知识世界的比例一样。
可知世界也分为两部分。第一部分,灵魂把可见世界中有自己影像的物理对象作为影像;研究只能从假设出发,并不是从假设上升到原理,而是从假设下降到结论;第二部分,灵魂则是从假设上升到高于假设的原理;而不是像上一部分那样用图像,我们只用观念,完全用观念去研究。
学几何、数学这类知识的,首先要假设偶数和奇数,各种图形,三种角度等这类东西。他们把这些东西看作是已知的,看作是绝对的假设,他们假设这些东西不需要为自己或他人做任何解释,这些东西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从这些假设出发,他们通过一致的推理最终得出了想要的结论。
虽然他们用各种看得见的图形来讨论,但他们思考的其实不是这些图形,而是他们模仿的东西。他们讨论的不是他们画的特定的正方形或者特定的对角线,而是正方形本身,对角线本身等等。他们制作的人物是真实的物体,在水中有他们的影子或影像。但现在他们把这些东西当成了影像,他们实际上想看到的是只有用思想才能“看到”的现实。
虽然这些东西确实属于可知事物的范畴,但有两个例外:一是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必须使用假设。因为灵魂无法突破和超越这些假设,无法向上达到原则;第二,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我们把它们下部的物体当成了图像——虽然这些物体也有自己的图像,比自己的图像更清晰、更重要。
当谈到可知世界的另一部分时,它指的是那种通过辩证的力量使自己达到逻各斯的知识。在这里,假设不是作为原理,而只是作为假设,也就是作为某一阶段的起点,从而从这个起点上升到一个高于假设的世界,上升到绝对原理,到达绝对原理之后,回过头去把握基于绝对原理提出的东西,最后下降到结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用任何感性的东西,只用观念,从一个观念到另一个观念,最后归结到观念。
柏拉图的意思是把辩证法所研究的可知实在和以假设为原则的所谓技术对象区分开来,前者比后者更实在;虽然研究技术的人不得不用理性而不用感觉【从假设出发研究】,但他们并不具备真正的理性,因为他们的研究是从假设出发的,并没有上升到绝对原理,虽然这些对象在与绝对原理联系起来时是可知的。柏拉图的几何学家和研究这类知识的人的心理状态叫做理性而不是理智,把理性看作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东西。
与这四部分相对应的是四种灵魂状态:最高部分是理性,第二部分是理性,第三部分是信仰,最后一部分是想象。
第三,洞穴隐喻把受过教育的人与没受过教育的人的本质比作下述情形。
让我们想象一个洞穴般的地下室,有一条长长的通道通向外面,让和洞穴一样宽的明亮光线透进来。有些人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山洞里,头、颈、腿、脚都被绑住,不能走路,也不能转头,只能望着山洞的后墙。让我们想象一下,他们身后的远处有什么东西在燃烧,发出火光。在火光和囚犯之间,洞穴上方有一条路。路边建了一堵矮墙。矮墙的作用就像是木偶表演者在自己和观众之间设置的一道屏障。他们把木偶举在栅栏上方进行表演。接下来,一些人拿着各种器具翻墙走在墙后,另一些人拿着用木头、石头或其他材料制成的假人和假兽。这些路人有的在说话,有的没有。
除了对面洞壁上火的影子,这些囚犯还能看到自己或同伴的什么?
路后面的人拿着过去的东西。犯人除了自己的影子还能看到别的吗?
如果囚犯们可以互相交谈,他们会得出结论,当他们谈论他们看到的影子时,他们正在谈论真实的东西本身。
如果有路人发出声音,引起犯人对面洞壁的回声,犯人就会断定是影子在他们对面的洞壁上移动。
这种人不会认为上面的东西除了影子之外还有任何其他的现实。
如果他们中的一个人从枷锁中被释放,他被迫突然站起来,转身,走来走去,抬头看着火。他在做这些动作时会感到疼痛,而且,因为他眼花缭乱,他看不到那些他只看到影子的物体。
如果有人告诉他,他过去看到的东西完全是假的,现在他被扭曲成更真实的物体,他更接近现实,他看到的更真实,他会说什么?
如果有人把过去墙上的东西都给他看,强迫他说出那是什么,那么他就会不知道说什么,认为过去看到的影子比现在看到的物体更真实。
如果他被迫看着火本身,他的眼睛会感到疼痛,他会转身走开,仍然逃向那些他能看得很清楚、真的认为比别人所指示的实物更清晰、更真实的图像。
如果有人把他拖上一个陡峭崎岖的坡道,直到把他拉出洞穴去看外面的阳光,还不让他半途而废,他会对被迫这样走路感到痛苦和懊恼;当他来到太阳面前时,他会觉得金星在他面前跳来跳去,以至于他看不到任何现在被称为真实的东西。
如果他能看到洞外的高处,他大概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大概首先看影子最容易,其次容易看人和其他东西在水中的倒影,再次容易看事物本身;经历了这一切,他大概觉得晚上观察天象和天空本身,看到月光和星光,比白天看到太阳和阳光更容易。
这样,他也许终于可以直接看着太阳本身,看到他的真相,这样他就可以在它原来的地方看到它的本来面目,而不必通过水中的倒影或影像,或任何其他媒介中显示的影像来看它。
那么他对此大概可以得出一个结论:是太阳主宰了可见世界的一切,造成了季节的交替和年龄的循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过去经历了一些曲折之后看到了所有这些事情。
如果他回忆起自己当初的窑洞,当时的智力水平,还有被囚禁的朋友,难道他不会为自己的改变感到庆幸,为朋友感到惋惜吗?
如果在囚犯中进行某种选举,一些人在选举中赢得了荣誉,那些对歧视敏感并最能记住过去图像的通常顺序,从而最能预测随后会出现什么图像的人得到了奖励,你认为这个被解放的人会再次热衷于这种奖励吗?他会不会嫉妒那些被囚犯尊重的人,成为他们的领袖,和他们争夺那里的权力地位?还是像荷马说的,宁愿做穷人的奴隶活在世上受苦,也不愿意和囚犯同流合污,过他们的生活?他宁愿忍受任何痛苦,也不愿像囚犯一样活着。
如果他回到地穴,坐在原来的位置,他的眼睛会因为黑暗而变瞎,因为他突然离开了太阳,走进了地穴。
此时他的视力还很模糊,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适应。如果有人借此机会要求他和那些总是被关在地穴里的人竞争“评价形象”,他不会被嘲笑吗?人家不会说他上了顶,回来眼睛就破了。他们不会说连想上去都不值得吗?如果有可能抓住并杀死那个要释放他们并把他们带到那里的人,他们难道不会把他也杀了吗?
现在,我们必须把这个比喻应用到上面提到的所有事情上,把地穴细胞比作可见的世界,把火的光比作太阳的力量。如果你把从地穴到上层世界的上升过程和在上面看到的东西与灵魂到可知世界的上升过程联系起来,你就会理解这个解释。
至于这个解释本身对不对,只有天知道了。但无论如何,在可知世界中最后看到的,也是需要付出很大努力才能最终看到的,是善的观念。
一旦看到它,你一定会得出以下结论:它的确是一切正确的、美好的事物的原因,是可见世界中光和光源的创造者,是可感世界中真理和理性的决定性来源;任何一个在私人或公共生活中能够理性行事的人,一定是看到了善的理念。
达到这个高度的人,都不愿意做鸡毛蒜皮的事情,内心总是渴望留在高处的现实世界里。
如果有人从神的观察回到人事;他被迫在法庭上或其他地方与他人争论正义的影子或产生影子的偶像,以及在他能看清事物和习惯黑暗环境之前,从未见过正义本身的人头脑中的正义观念。如果他这样做的时候看起来很丑,行为很可笑,这并不奇怪。
不同性质的眼睛有两种混淆,是由两种对应的原因引起的:一种是从亮处到暗处,一种是从暗处到亮处。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灵魂上。
当他看到一个灵魂迷茫,看不清东西的时候,他不会不假思索的嘲笑它。他会考察灵魂的视力是因为离开了更光明的生活而被不习惯的黑暗所丧失,还是因为离开了无知的黑暗而进入了更光明的世界而丧失了视力?所以他会认为一种经历和人生道路是幸福的,另一种经历和人生道路是贫穷的;如果他要笑,从下到上的那种还不如从上到下的那种可笑。
学历并不是某些人在职业中所宣称的。他们声称,他们可以向他们的灵魂灌输他们以前没有的知识,好像他们可以将他们的视力放入盲人的眼睛中。
知识是每个人灵魂中的一种能力,每个人用来学习的器官就像眼睛。——眼睛在不改变全身方向的情况下,无法离开黑暗,转向光明。同样,灵魂作为一个整体必须远离变化的世界,直到它的“眼睛”能够积极地看待现实,看到所有现实中最明亮的部分,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善。
所以这方面可能有一个灵魂转向的技巧,就是一个让灵魂尽可能容易有效地转向的技巧。它不是在灵魂中创造视觉,而是肯定灵魂本身是有视觉的,只是认为它不能正确把握方向,或者说不是在看正确的方向,所以想尽办法让它转向。
灵魂的其他所谓美德,看似接近肉体的优点。身体的优点不是身体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的教育和练习培养出来的。但是心灵的优点似乎确实具有更神圣的性质,而且是永远不会失去能力的东西;根据所采取的方向,它可以变得有用和有益,也可以变得无用和有害。有一种坏人通常被描述为聪明的。你有没有注意到他们的眼睛有多锐利?他们的灵魂很小,但对于那些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东西,他们的视力足够敏锐。他们的“小”不在于视力差,而在于视力被迫为恶服务。结果是,他们的视力越敏锐,他们就越会作恶。
作为这个国家的缔造者,他有责任迫使最优秀的灵魂达到最高的知识,看到善,上升到那个高度。而当他们到了这个高度,看够了,我们就不会让他们做现在被允许做的事情:呆在上面,不想再下去当俘虏,和他们分享荣誉,无论荣誉的大小。
我们的立法不是为了城邦中任何一个阶级的特殊幸福,而是为了整个国家的幸福。它使用说服或强制手段使所有公民相互协调,并使他们分享他们能够为集体提供的利益。而它在城邦中创造这种人的目的,就是防止他们各行其是,把他们团结成一个不可分割的城邦公民集体。
也不会对出现在我们中间的哲学家不公平;只是我们迫使他们关心和保护其他公民。我们会告诉他们:“其他国家出生的哲学家有理由拒绝参加艰苦的政治工作,因为他们完全是自发的,而不是政府有意识培养的;所有不是靠自力更生培养出来的人才,都不欠任何人的情,所以不急于回报培养出来的恩情,这是理所应当的。但是我们已经训练你们——为了你们自己和这个城市的其他公民——成为蜂后和蜂巢的领导者;你接受了比别人更好更完整的教育,有更大的能力参与两种生活(哲学生活和政治生活)。所以你们每个人在轮班的时候都要下去和别人一起生活,习惯了看模糊的影像。需要注意的是,一旦你习惯了,你会比他们看得更清楚,你就能辨别不同的影子,知道它们反映的是什么,因为你看到了真善美的真相。因此,我们的国家将被我们和你们清醒地管理,而不是像今天大多数国家那样被昏睡地管理,被那些为了影子而互相争斗,为了权力而互相争吵的人统治——被视为最大的仁者。事实是:在那些被指定为统治者的人对权力最不热心的城邦里,一定有最好的、最稳定的管理,而在那些有相反统治者的城邦里,管理一定是最差的。”
柏拉图的哲学,柏拉图是西方哲学之父吗
“西方哲学漫谈”系列第五期——
我想让你看到一些有趣的或者发人深省的问题。
我想让你看到哲学冰冷外表下的温暖和热情。
这一期,我就来说说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
西方哲学论纲(5)
视频摘录:
爱默生说,“柏拉图就是哲学,哲学就是柏拉图……烧掉所有的图书馆,因为它们的全部价值在于《理想国》。”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真的。任何研究哲学的人都不能不知道柏拉图,因为他站在2000多年前希腊的土地上,以其跨越古今中西的博大精深的哲学思想改变了人类的思维方向,从而影响了西方乃至世界的发展方向。
怀特海曾说:“西方所有的哲学都只是柏拉图的注解。”怀特海推崇的不是柏拉图的哲学理论,而是他的开拓精神和哲学精神,这是柏拉图最伟大的地方。
人是一种天生创造理想国的动物,一种明知不可能做到的生物——人在上帝面前是那么渺小,在动物面前却是那么伟大。承担了卑微与高贵的双重命运,柏拉图用属于动物的身体书写了上帝的哲学篇章。
重庆大学,2008年1月
天一田芸tyyt1998
柏拉图的数学哲学理论,柏拉图的数学哲学家
柏拉图的数学哲学
作者:林夏水
原载《哲学研究》1996年第1期
转自:科学技术哲学如涉版权请加编辑微信iwish89联系哲学园鸣谢柏拉图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同时也是数学哲学家。他的数学哲学仍然影响着当代的一些数学家和哲学家。随着现代数学研究对象的日益抽象化,数学对象的真实性或客观性成为数学家和数学哲学家面临的问题。20世纪30年代以后,随着数学基础三派之间的争论逐渐平息,数学对象的实在性成为形式主义和自称柏拉图主义之间争论的焦点。为了追溯柏拉图主义在现代数学中的思想渊源,本文对柏拉图的数学哲学进行了探讨。时间背景
柏拉图数学哲学的产生有其深刻的哲学和数学背景。在哲学上,当时的哲学家都致力于寻找世界的起源。向柏拉图和苏格拉底学习哲学。苏格拉底研究了伦理学中的普遍事物和定义。比如正义与美的本质。他继承了老师从个别事物中求共性,从现象中求本质的传统。但是他把普遍的东西、定义从个别的东西中分离出来,使它们成为“单一的存在”——观念。柏拉图也接受了赫拉克利特的观点,即“万物流动”,没有什么是永恒的。但他进一步认为,永远变化的事物不可能是知识的对象;知识只能是永恒事物的知识。以利亚学派的巴门尼德把感性事物的抽象归结为意识形态的存在,并把它置于与不存在的绝对对立之中。柏拉图认为永恒的存在是客观现实,可感之物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在解决观念与具体事物的关系时,他吸收了毕达哥拉斯的“模仿论”。毕达哥拉斯学派认为“万物皆有数”,事物是通过“模仿”数而存在的。柏拉图认为事物是有观念存在的。就这样,柏拉图逐渐建立了他的理念论:理念和同名的感性事物属于两个对立的世界,理念先于感性事物独立存在;理念是本源和模式,它是永恒和客观的,感性的事物处于运动和变化中,它存在但不真实,它介于现实和非现实之间;但感性的东西是以同样的理念存在的。
如果说思维能力的哲学背景是思辨的,那么数学背景——第一次数学危机——就是科学事实问题。
毕达哥拉斯发现了不可公度的度量,引发了数学史上的第一次危机。它迫使哲学家做出理论上的解释。但是这个重要的事实经常被忽视。这一危机及其解决在数学和哲学上都具有重要意义。就哲学意义而言,它首先动摇了毕达哥拉斯“万物皆有数”的自然观。其次,它使人认识到感性认识是不可靠的,只有理性认识才是可靠的。因为根据毕达哥拉斯理论,任何事物都可以用正整数或者正整数的比值来表示,这种比值叫做可公度比(即有一个共同的度量单位)。就两条线段而言,直观上,我们总能找到一个共同的度量单位,把两条线段都度量出来,然后用整数比表示,使之成为可公度比。但根据数学中的毕达哥拉斯定理,可以证明等腰直角三角形的斜边与直角边之比是一个无限无环数。也就是说,没有共同的度量单位使其整数倍等于斜边的值,或者说等腰直角三角形的斜边和直角边不公度。这个事实说明,感性直观的知识是不可靠的。毕达哥拉斯学派的重要成员柏拉图,研究数学的数学家特奥多尔斯和阿奇泰都知道这场危机所造成的影响,所以他在研究中强调数学是抽象的,强调假设——演绎法;而且,其学派的重要成员、伟大的数学家欧多克索斯所建立的比例理论,在解决危机的过程中,为当时数学研究重心的转移做出了重要贡献。正是感性和直观知识的不可靠性促使柏拉图全心全意地追求可靠的知识,寻找真实的、永恒的知识对象——观念。
另一方面,既然观念和可感事物是作为分离的对立物存在的,那么作为认识的对象,头脑获得的知识一个是可靠的,一个是不可靠的。那么,如何让不靠谱的知识变成靠谱的知识呢?正是在寻找知识的过渡形式的过程中,柏拉图建立了他的数学哲学理论——数学的中介性;数学对象分离独立存在于可感觉的事物之外;概念数处理的是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数学中介
柏拉图认为观念是客观真实的,而同名的具体事物是存在的但不是真实的。因此,如何让灵魂脱离不断变化的可见世界,进入可知的现实世界,成为他的重要研究课题之一。正是在寻找知识的过渡形式中,柏拉图发现数学不仅具有实际意义,而且“所有技术的、思想的和科学的知识都应该被使用,是每个人必须学习的最重要的东西之一”([1],522c),并且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是“把灵魂从变化着的世界拖到现实世界中去的学问”([1],521d),即为了说明数学的中介性,他从数学在认识论中的地位和三个不同等级数的存在性进行论证。
数学在柏拉图认识论中的中间地位
在柏拉图的认知四阶段理论中,数学被定位在“比观点更清晰,但比知识更模糊”的理性阶段(“5”,205)。他在《线的隐喻》中阐述了这一思想。
认知的四个阶段——“线隐喻”
柏拉图根据知识在民族中的真实程度和真实性,用“线隐喻”将知识分为四个层次。他首先把世界分为可见世界和可知世界两部分,然后根据对象的不同把可见世界分为物理形象和物理对象本身两部分。可知世界可分为:以实物为形象和观念。这样,对应不同的认知对象,就有四种不同的灵魂状态:想象、信仰、理性、理性,而从可见世界只能获得一种意见,从可知世界只能获得真正的知识。其中包括:
一级:以实物的形象为对象,其对应的心理状态是想象。
第二层次:以实际事物(即我们周围的生物以及一切自然和人造的事物)为对象,其对应的心理状态是信仰。
初三:以实物为形象的对象,是数学的研究对象。是过渡到四级的中间阶段,对应的心理状态是理智。
第四等级:观念的对象在现实性或真理性方面是最高等级,是纯粹哲学研究的范围。它对应的心理状态就是观念。
由此,柏拉图不仅通过“线隐喻”展示了认知的四个阶段(想象、信仰、理性和理性),而且确定了数学的对象和知识为一个过渡性的中间阶段。
数学处于理性认知阶段。
柏拉图认为,数学虽然属于可知世界,但在研究对象、方法、目的、真实性等方面与理性不同,因此处于从观点向知识过渡的理性阶段。
在研究对象上。柏拉图认为数学家研究的是各种图形,他把实际的东西看成是图像。这些“图形是实际的东西”,它们属于感性的东西;虽然他们研究的不是画出来的特殊图形,而是图形本身,他们想看到的是只有通过思考才能实现的想法。他说:“很明显,他们用各种可见的图形来谈论这些图形,但他们在思考的不是这些图形,而是他们在模仿的东西。他们研究的不是他们画的特殊的正方形和特殊的对角线,而是正方形本身,对角线本身等等。他们制作的人物是真实的东西,在水中有他们的影子和图像。但现在他们把这些东西当成了图像,他们实际上想看到的是那些只有通过思考才能实现的想法”([5],第200页)。理性的研究对象是观念,不指感性的东西,只指观念。他说:“人的理性从来不引用任何感性的东西,只引用观念,从一个观念到另一个观念,归结到观念”([5],第201页)。
在研究的方法和目的上。数学研究方法是假设-演绎法,“从假设到结论”。比如“学习几何、数学和这类知识的人,一开始就应该假设偶数和奇数、各种图形、三角形等类似的东西,把这些东西看作是已知的、绝对的假设,并不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或他人解释这些东西,而是把它们看作是不证自明的。他们从这些假设出发,通过一系列逻辑推理,最终得出他们想要的结论”。“因为人的思想不能超越这些假设,所以人的思想不能向上运动到达第一原理”([5],第200页)。因此,几何学家所研究的事物“确实属于我们所说的可知事物,但有两种例外:一是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必须使用假设。因为灵魂无法突破和超越这些假设,无法向上到达原理;第二,在研究它们的过程中,我们利用了它们下面部分中的实物作为形象——虽然这些实物也有它们自己的形象,而且比它们自己的形象更清楚、更沉重”([1],511)。
理性的研究方法是假说——辩证法,从假说上升到第一原理。他说,“至于可知世界的另一部分,你会明白我指的是人类理性用辩证法的力量认识的那种东西。在这种认知活动中,人的理性并不把它的假设当作绝对的起点或第一原理,而是直接把这些假设当作假设,也就是把它们当作暂时的起点,或者当作跳板,这样就可以从这个起点上升到一点也不假设的东西,上升到绝对的第一原理,到达这个第一原理之后,就可以回过头去把握那些基于和从这个原理提出来的东西,最后下降到结论”(
由于研究方法和目的的不同,他“把几何学家和研究这类知识的人的心理状态称为理性而不是理性,把理性看作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东西”([5],第201页)。
论知识的真实性。柏拉图认为,由于数学在研究方法和目的上的局限性,它不能真正理解它的研究对象,对它的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所以它虽然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现实,但也只能像梦一样,而不能算是真正的知识。他说:“研究这些科学和技术的人在思考感官无法感受到的物体时,必须使用他们的思想,但他们不能回到最初的原则,因为他们是从假设出发的。因此,你并不认为他们真正了解这些对象”([5],第201页)。“只有几何学和相关的科学才能在某种程度上真正实现现实。但我们也看到,即使在这种科学中,对事物的理解也只能像做梦一样,因为他们只是假设了自己所使用的假设,而无法对这些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如果你的前提是你不能真正知道的东西,那这些知识怎么能算是真正的知识或真正的科学呢?”([5],第205页)
而理性则以假设为跳板,通过辩证法达到第一原理,所以能对假设做出合理的解释,真正实现现实。因此,辩证研究的可知实在比以假说为第一原理的所谓科技对象更为真实可信。他说,“当一个人试图按照辩证法,通过没有任何感觉的推理来达到一切事物本身,并以这种方式坚持下去,直到他通过纯粹的思想认识到善本身,他就达到了可知世界的极限”([5],第203页)。
数学介于有理数和理想数之间。
柏拉图在谈到算术在国家中的作用时,谈到了“纯数”和“可见物的数量”。他说:算术“硬把灵魂拉起来,强迫灵魂讨论纯数本身;如果有人要求它讨论属于可见物体或可触摸物体的数字,它是绝对不会同意的”([1],525d)。他在《腓利比书》中谈到两种算术的区别时,也谈到了计数的不同单位和相同单位。“一些算术学家计算不同的单位,例如,两支军队,两头牛,两个非常大的东西或两个非常小的东西,”他说。一群反对他们的人坚持一万以内的每个单位都必须和其他单位一样”([10],56)。在这里,“可见物体的数量”和“计算不同的单位”在数学上称为名称,而亚里士多德称之为感觉的数量;“纯数”和“每一个单位都必须与其他单位相同”的数是指抽象的数学数。这说明柏拉图认为有两种数,即数学数和感性数。至于第三个数,也就是观念的数,是他后来把观念论和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万物皆数”结合起来的产物。他的一个学生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他认为还有另一种数——观念的数。亚里士多德说,“抽象的模式和物质世界的模式是一样的,还是两种不同类型的数?柏拉图说不一样;但是,他也认为数可以作为事物的尺度,也可以作为事物的原因。区别就像这样。事物本身的数量就是感觉的数量,它的原因的数量就是理性知识的数量”([4],990a29-34)。这里的“数的理性认识”是抽象的,可以作为事物的尺度,也是事物的原因。就其对事物的抽象和度量而言,它类似于数学数,就其“成为事物的原因”而言,它不同于数学数。所以只能是一个新的数字——思想的数量。亚里士多德在他的书《形而上学》( 1080A17-37)中,根据数字的可组合性把它们分成三类:
1.每个数的单位都不能无一例外地组合起来;
2.每个数的单位可以互相组合,比如数学数;
3.有些单位可以合并,有些不能。
并说,“有人(指柏拉图)说有两种数,其中变种不同的数等于观念,数学上的数不同于观念和感性的东西,但这两种数是从感性的东西中分离出来的”([4],1080b10-14)。“最初断定数有思想和数学两种的人,既没有说也没有说数学数是如何存在的,是由什么构成的。他们把数学数放在理念数和感性数之间”([4],1090b33-35)。亚里士多德在这里不仅直接谈到了观念的数量,而且指出它的特点是不同数量的观念在性质上是不同的,它们的单位不能互相结合,但都是从可感的事物中分离出来的。
综上所述,柏拉图确实认为有三种数:感官数、数学数和观念数,数学数处于中间位置。关于数学数的中介性,除了“线隐喻”中的解释,这里就数学数和观念数在形成和成为事物的原因上的区别做进一步的解释。柏拉图在《巴门尼德》中详细谈到了数学数的生成过程:
1.从‘如果一个是’引出‘一个’,必须分‘是’。
2.从“一”到“是”再到“不同”。因为“一”有“是”,说明“一”有不同的“是”和“一”本身。所以有三种不同的“一”、“是”、“不同”。
3.由一、是、差推出数:(1)从一、是、差中选一,产生一;(2)从一、是、差中选择一对产生2;(3)2加1得3;
因为2是偶数,3是奇数,所以不仅有奇数和偶数,也有奇数和偶数的时候。这样,所有的数都可以由偶次、偶次、奇次、偶次、奇次生成。所以柏拉图说,“如果是,就一定有数”([2],143c-144a)。当然,必须加一个加法才能生成所有正整数([2],注249)。
柏拉图的理念论首先肯定了观念是数,是事物的原因,然后指出了观念数的生成原理([4],1081a14-17):一和不定二(二元)。
由于理念数的产生与数学数的产生不同,它们的计数方法也不同:“数学数是这样计数的:1,2(由1和前面的1组成),3(由两个1和1组成),其余的都差不多。而观念的数量是这样统计的:1,后面是不同的2(不包括第一个1),3(不包括2),其余的都差不多”([11],1080A30-34)。
正因为数学数和观念数有这些区别,特别是因为观念数是事物的原因,而数学数不是,这就决定了数学数低于观念数。另一方面,意义数与事物的质量有关,其抽象程度自然低于脱离事物质量的抽象数学数。因此,数学数字必须在中间位置。
数学对象的存在方式
在这个问题上,柏拉图把他在《理念论》中的分离理论运用到数学对象上,认为数学对象的分离是独立存在于感性事物之外的。
亚里士多德认为数学对象不可能独立存在于感性事物之外,并从七个方面对其进行了反驳。这里只选取其中的四个来说明亚里士多德是如何反驳和论证的。
第一个论点是基于柏拉图的前提,关于先验的性质,分离的想法和不结合的元素。由此推论,如果在可感之外还有另一种先于可感之物并与可感之物分离的立体,那么根据同样的原理,在可感之外也应该有在先的面、线、点。也就是说,除了可感之外,还有一组数学对象的体、面、线、点。根据构图由先验的、独立的元素组成,面由线组成,线由点组成的事实,可以推导出有两套体,三套面,四套线,五套点。那么数学家研究哪一个呢?(〔4〕,1076b13—40)
第二个论点说,如果几何对象独立于感性事物而存在,那么天文学作为数学的一部分,也将独立于感性事物而存在。然而,天空及其各部分如何能独立于可见的天空及其各部分而存在呢?同样,光学和声学物体也将是独立和独立存在的。否则,为什么有的物体可以脱离可感物体,有的却不能?(〔4〕,1077a1—9)
第三个论点是,柏拉图认为数学对象是思想和感性事物的中间体。根据这一观点,我们可以在观念和中间物之间分离出另一种中间物,它既不是数也不是点,既不是空间量也不是时间。如果这是不可能的,那么数学对象就不可能脱离感性事物而独立存在。(〔4〕,1077a9—14)
第七个论点是,固体是一种本体论,因为它在某种意义上具有整体性。然而,一条线如何成为本体?它既不是灵魂那样的形式,也不是三维那样的物质。因为我们没有把点、线、面放在一起的经验,如果它们也是一种物质实体,就要看它们是由什么构成的([11],1077A31-36)。他说:“假设点、线、面的定义在先,但并不是所有在定义中在先的东西在本体论中也在先。因为存在论中先来的事物在脱离其他事物时具有独立存在的能力,事物的定义先于那些其定义由事物的定义合成的事物;因此,这两个属性不是同延的。如果属性不独立于其本体(例如,'移动'或'苍白'),那么'苍白'在定义中先于苍白的人,但在本体中不是。因为它不能独立存在,总是跟着具体的东西走。具体的东西,我指的是苍白的人。所以,很明显,抽象的结果不是第一个,加上一些决定性因素产生的那些东西也不是最后一个,因为我们所说的苍白的人,正是因为在‘苍白’上加了一个决定性因素”([11] 1077b1-11)。
亚里士多德通过七个论证得出结论:“数学对象并不是比对象更高的本体论,它们在本质上并不优先于可感知的事物,而只是在定义上优先;它们不可能独立存在于某个地方”([11] 1077b11-14)。从而否定了柏拉图认为数学对象独立存在于可感知事物之外的观点。
概念数处理的是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柏拉图的理念论在书院里引起争议,他自己也意识到“分而说”遇到了困难。因此,晚年一方面在巴门尼德和智者中提出了“普遍物种”理论,即最普遍的物种有三对:有与无、动与静、同与异,它们既不同又相互联系;它们可以相互连接形成一个集体,连接越多,其内容就越丰富,于是“物种”的集体就变成了个体的东西。这样他就可以避免“分而治之”带来的困难。另一方面,他在《线的隐喻》中谈到了数学在认识论中的阶梯作用之后,在《腓利伯斯》中明确地谈到了两种算术和两种几何。他把研究“两军、两头牛、两件大事或两件小事”这种不同计数单位的算术称为一般算术,而研究所有数字单位都可以相互组合的抽象数的算术则称为哲学算术。同样,他把建筑中测量的生产技术称为普通几何,把抽象研究图形几何关系的知识称为哲学几何([10],55,56)。哲学数学的提出,说明柏拉图认为数学还是有哲学的一面,更倾向于把数学在认知中的阶梯地位提升到理性阶段。这为他的理念论奠定了思想基础。同时,他将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论”(数是万物之源)与理念论结合起来,提出了一个不成文的理论——理念论。它被称为不成文的理论,因为它只是在学院讲课时提出来的,既没有正式发表,也没有系统化。我们只能在亚里士多德的批判中知道轮廓。
数论的基本思想如下:1。想法是数字;2.概念数的生成原理是“一”和“不定二进制”;3.概念数的实在性比数学数的实在性高一个层次,因为“他们把数学数放在概念数和可感数之间”([4],1090 b35—36);4.概念数和数学数的区别。论单位的可组合性,数学数的单位无一例外地可以相互组合;但概念数中不同数的单位不能组合。例如,“本2”的单位不能与“本3”的单位组合,其余的概念数也是如此。在计数方面,也有区别([11],1080a24—35)。
虽然观念的数论遇到了很多麻烦,但它已经成为一个不成文的理论。但在柏拉图看来,既然数等于观念,成为万物的本源,那么作为数学一部分的几何也应该是万物的本源。因此,他用它们来构造《提麦欧》中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他认为构成物质世界的火、土、水、气四大元素都是物体,每一种物体都占有一个体积,都是立体的。一个立体必然被一些平面包围,每个平面直线图形都是由三角形组成的。原始三角形有两种:等边直角三角形和不等边直角三角形。所以,“我们假设这些三角形是火和其他物体的原始元素”([9],53c)。然后根据这两个三角形的不同组合和联系,他构造了四种立方体:金字塔、立方体、八面体和二十面体。然后根据这些三维图形的稳定性、体积、立体角,结合四种元素的物理特性,分别归属于火、土、气、水。他说:“我们已经把那些已经解释过形成的图形指定为火、土、水和气。我们把正方体赋给土,因为土是四种物体中最稳定、最有塑性的,它的基面上最稳定的图形一定最符合那个描述;一开始我们假设,如果把这些三角形作为基面,那么等边三角形的曲面在性质上比等边三角形的曲面更稳定;而且这两个三角形合成的两个等边曲面的平方,无论是局部还是全局,都必然有比三角形更稳定的基。因此,我们将尽可能维持我们的理由,如果我们把这种图形赋给土壤;其余的,把变化最小的图形分配给水,最不稳定的图形分配给火,稳定度中等的图形分配给气。另一方面,我们将最小的立体声分配给火,将最大的立体声分配给水,将中等的立体声分配给气。其次,把最尖锐的角度赋给火,然后分别赋给气和水。在选取的图形中,面数最少的金字塔一定是最不稳定的,因为它的棱角是最锋利的。第二个立体是八面体,在这些关系中排第二,第三个立体是二十面体,排第三”([9],55d,56a,b)。
因此,“金字塔可视为火的元素或种子;依次生成的第二个三维图形(八面体)视为气元;视第三立体图形(二十面体)为水元素”([9],56b)。为什么这四个立体图形可以分别看成土、水、火、气的元素?因为“我们不得不设想这些三维图形是如此之小,以至于任何一个单独的三维图形都因其微小而不可见,尽管当一定数量的三维图形聚合在一起时是可见的。关于它们的数量、运动和性质,我们必须假定上帝以适当的比例调整它们,使它们成为最准确和最完美的东西”([9],56b)。
柏拉图不仅构建了四种元素的几何结构,还研究了火、气、水三种元素及其几何结构是如何转化的,以此来说明宇宙万物的多样性和复杂性以及宇宙的演化。
柏拉图的物质元素几何结构理论比德谟克利特的原子论和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数论领先一步。他猜测物质元素有数学形式,用几何结构表达。他的想法得到了现代物理学家的肯定。当代理论物理学家、原子物理学家w·海森堡说,“在德谟克利特的哲学中,原子是永恒的、不可毁灭的物质单位,它们永远不能互相转化。在这个问题上,现代物理学采取了明确反对德谟克利特的唯物主义,支持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的立场。基本粒子不是永恒不灭的物质单位,它们实际上可以相互转化。......,现代观点与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观点之间的相似性可以进一步发展”([6],第34-35页)。
与此同时,w·海森堡也承认自己受到了柏拉图和毕达哥拉斯的影响:“柏拉图《提麦欧》中的基本粒子不是实体,最终只是数学形式。‘万物皆有价值’,这是毕达哥拉斯的名言。当时,唯一使用的数学形式是几何形式,如形成其表面的正多面体或三角形。在现代量子论中,毫无疑问基本粒子最终仍然是数学形式的,但它们具有更复杂的性质”([6],第35页)。综上所述,柏拉图在寻找如何从可见世界进入可知世界的过程中建立了自己的数学哲学:数学是使灵魂离开变化的世界而进入现实世界的知识;数学对象具有中间性,数学家的心理状态是介于理性和意见之间的理性;由于数学研究的对象和方法的局限性,它虽然对现实有一定的认识,但只是把现实看得像梦一样。数学对象是存在的,但它是与感性事物分离和独立的。晚年,为了克服唯心主义的困难,他将唯心主义与毕达哥拉斯的“万物皆数”理论相结合,提出了不成文的数论,构建了物质元素的几何结构。
[1]柏拉图:《理想国》,郭滨河张译,,商务印书馆,1986年。
[2]柏拉图:巴门尼德,陈康译,商务印书馆,1982年。
[3]柏拉图:《智慧的泰塔德大师》,颜群译,商务印书馆,1963年。
[4]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吴寿鹏译,商务印书馆,1981年。
[5]《外国哲学史》,北京大学哲学系,编:古希腊罗马哲学,商务印书馆,1982年。
[6] W .海森堡:《物理学和哲学:现代科学的革命》,商务印书馆,1981年。
[7]范:柏拉图哲学述评,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年。
[8] A.E .泰勒:《柏拉图生平及其著作》,谢穗之译,山东人民出版社,1991年。
〔9〕提买斯,柏拉图对话集,第三卷,B .乔维特编辑。,牛津大学出版社,1892年第三版。,1924年mpression。
〔10〕腓利伯斯,《柏拉图对话录》第4卷,B .乔维特编。,牛津大学出版社,1892年第三版。,1924年印象。
〔11〕亚里士多德著作,第三卷,W. D. Rossed。,牛津,第二,1928年。
〔12〕芬德利,《柏拉图:成文和不成文的学说》,纽约,人文出版社,1974年。
〔13〕A .韦德伯格,柏拉图& # 39;《数学的哲学》, Appelbergs Boktryckeri A B,1955。
〔14〕F. M .康福特,柏拉图& # 39;伦敦,1937年。
柏拉图的观点是,解读柏拉图的主要内容
我们翻阅任何一本介绍柏拉图的书,几乎都能看到怀特海对他的赞美:
欧洲哲学传统最没有争议的普遍特征是,它包括一系列对柏拉图的脚注。
然而,对于初学者来说,柏拉图的著作不仅艰深,而且荒诞不经,常常给读者留下如下困惑:苏格拉底是谁?为什么柏拉图本人从未直接出现在对话录中?为什么著名的修辞学家在“苏格拉底”面前失败,如果他们自始至终不服从诺诺,或者经过一些质疑?“苏格拉底”反诘和修辞学有什么关系?……
比如在《提琴》中,苏格拉底唯一一次提到柏拉图的名字是这样的——苏格拉底在被处死前环顾四周,没有看到柏拉图,就说:“我相信柏拉图病了。”然后他展开了一场关于灵魂不灭的讨论,给出了6个证明,得到了观众的认可,但实际上没有一个是成立的。
对于很多类似的论证漏洞和逻辑矛盾,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三种解释:
首先是普通人的简单想法。他们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柏拉图自身的不成熟和历史局限性,甚至宣称柏拉图的灵魂转世说是廉价的神秘主义,是超越哲学思考的宗教信仰。
二是来自德国浪漫派的解读。这种解释不仅深刻影响了欧美的主流思想,也在中国赢得了市场。他们把柏拉图著作中的苏格拉底理解为一种生活方式:人注定无法获得智慧,但真正的哲学家会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永远“在路上”——在追求不可能的智慧中,他们会对智慧做出无限趋近。
三是著名的施特劳斯学派的解读。这是一种类似于中国现代经典的理论:他们意识到,解读一部哲学著作的正确方式,往往是寻找它的“谬误”,然后反思自己的解读。他们试图通过仔细选择对话中的词语来还原一个完整的柏拉图或苏格拉底。
然而,这三种论述都依赖于这样一种假设,即柏拉图在他的对话录中注入了他所有的哲学思想,或者至少在这些文本中留下了足够多的关于其理论核心的线索。但是这个假设一定是真的吗?
读过《理想国》的人都会面临这样一个尴尬的局面:当格劳孔问苏格拉底至善是什么时,苏格拉底避免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用太阳的比喻来阐述至善之子。当格劳肯再次提出要求时,苏格拉底干脆拒绝了,认为格劳肯不能“再跟着我了”。在探索乌托邦核心的道路上,苏格拉底竟然“半途而废”!这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但是如果我们读过下面的话,这个问题可能就不再是问题了:
.......所以,没有一个理性的人敢把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知识托付给这些不靠谱的语言工具(文字作品),更不敢让那些知识遭受文字文字的命运。(书信。七,343a)
如果我们足够仔细,我们可以注意到柏拉图不止一次地表达了他对书面文本的不信任,其中最著名的是第七封信中的这段话:
至少,我自己没有任何关于那些东西(最好的)的作品,以后也不会有。
也就是说,柏拉图承认《理想国》或其他对话录根本不包含它的最高理论。如果是这样的话,前面提到的三种解释都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但是,如果就此止步,显然是不尽如人意的。所幸的是,尽管柏拉图本人并没有把他的付梓核心理论放在眼里,但他生前在书院里倾注了大量的心血与学生进行讨论,我们有理由相信,面对这些精心挑选的“辩证法者”,柏拉图曾经口头阐述过他的核心理论。事实上,我们可以从亚里士多德为首的学院派学者的著作中找到亚里士多德理论中缺失的拼图。这些谜题的交汇是如此完美,以至于诞生了一种全新的解释——图宾根学派:将对话和未完成的文学理论结合起来完整呈现柏拉图体系的解释。
以柏拉图学说的核心——至善为例,《理想国》中缺失的解释出现在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中——“善是一!”
“感性事物——数学对象——观念”的顺序从低到高延续:观念之上是数字,数字之上是“一”和“不定二”。这一点可以从柏拉图的同一律来推断,即从命题1: A可以独立于B而存在,命题2: B只能通过A而存在,结论1: A比B更根本,观念需要数来成立——在希腊文和英文中,观念都是可数名词,“一”观念或多个观念。但是,数字没有思想也可以存在,所以数字比思想更根本。值得注意的是,这里的数不是具体的数,也不仅仅是可以随意运算的数学对象,而是——用康德的话说——“先天综合”数,是唯一的、永恒的、独立于经验的数。以3为例,它“就是它自己,一个刚好在2和4之间的数”。(柏拉图的原始论最早发表于p274)在古希腊,0不是一个数——0什么都不是,而在柏拉图那里,1不是一个数——每一个数都是唯一的,而且是“1”——1是数的原因、理由和形式。但如果彼此分开,1就不能产生其他数,于是柏拉图引入了2,然后用二元论的方式阐述了他的形而上学体系的核心:第一个数是由“变2”的不变1(形式原因)规定产生的(物质原因,不是数2,而是一种不确定性,如大-小、长-短、多-少等。).在这里,第二是变化的、非理性的恶,第一是不变的、理性的善——“善是一”。然后通过辩证法,数产生了它自己的副本,也就是观念,剩下的就是理想国里的数学对象和感性的东西,人们非常熟悉。
经过这一番“往返原点之旅”,我想我们已经清楚地看到了图宾根学派解释的合理性、流畅性和完整性——至于关于图宾根学派的一些问题,还是留到后面的部分来回答吧——同时也摆脱了一般人对柏拉图的误解,认识到了德国浪漫派“不可知”解释的缺陷,认识到了给学派一个短距离的弊端。接下来,我们可以根据这个解释来解释其他问题,尤其是关于辩证法的部分。
自叔本华、尼采、克尔凯郭尔、波普尔等现代学者对辩证法展开了猛烈的抨击,以至于在现代人看来,辩证法几乎成了诡辩和无耻的代名词。当然,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实际上是恶意曲解),现代极权国家(如红色高棉统治下的柬埔寨)高举辩证法的大旗,同时相应地为自己的专制现实辩护。在“辩证法”面前,所有的原则都失去了效力,所有的罪行都找到了借口,最后演变成了权力的丛林法则。而且即使在情感上,“永远讲道理”的辩证法也足以让大多数人敬而远之。所以,要讨论柏拉图的辩证逻辑,首先要明白柏拉图所谓的辩证法是什么。
辩证法最早是由柏拉图提出的,它的希腊语意思相当于守恒,即会话。作为一种寻求真理的方法,它对应于简单地检验事实,然后根据形式逻辑进行推导,它通过“两种对立解释之间的批判性对抗”来寻求真理。(《苏格拉底传》,A.E .泰勒,p81)
通过柏拉图的对话录,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眼中的修辞学家并没有真正掌握作为真正修辞学的辩证法——最明显的原因是,虽然他们像苏格拉底一样试图用修辞来控制局面,但他们的“智慧”只够迷惑大众,却无法得出任何有价值的结论,因为他们自己并没有“知识”,也就是对灵魂有益的知识。因此,即使他们成功地控制了谈话,他们也不知道如何通过修辞达到完美。他们只能为了反驳而反驳,为了论证而论证。他们徘徊在“一”与“多”之间,却无法迈出辩证法中至关重要的一步:确定“中介”的数量。柏拉图的辩证法要求辩证法者“通过在数的基础上推导出来的、以‘统一’为标志的、逐渐上升或下降的东西,获得正确的认识”。(《柏拉图的原始论》刚从p363开始)正是在这一点上,柏拉图区分了一般意义上的辩证法者和修辞学者。也正因为如此,诡辩家在谈话中总是被苏格拉底牵着鼻子走。而且很明显属于现代极权政府的哪一种喉舌。
过去质疑柏拉图辩证法的一个很重要的论点是,他自己对善一无所知——因为他在《理想国》中回避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根据图宾根在上一篇文章中的解释,这个论点是站不住脚的。
至此,我们已经为回答本文开头提出的“灵魂不灭”的问题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们必须把这六个论点纳入柏拉图理论的整体背景中来讨论,即作为形而上学(二元论)、伦理学(善为一)和方法论(辩证法)统一的理论体系。
在柏拉图的对话录中,灵魂是“我们内在的东西,因此我们被称为聪明或愚蠢,好或坏。”由此可见,柏拉图的“灵魂”不同于俄耳甫斯的精神,并不是雅典人所理解的鬼魂。但是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会不朽?我们还是很难理解。
但是,一旦我们从整体上理解了柏拉图的理论,我们就很容易理解这个解释:“(灵魂)作为人与人之间神圣的一部分的作用,就是认识和理解事物的本来面目,尤其是认识善恶,并据此指导人们的行为。”(《苏格拉底传》,A.E .泰勒p72)对个人来说,灵魂是一,而不确定的神圣理性是二。万物的理性思考是必然的,不朽的,永恒的,所以灵魂是不朽的。
现在,通过柏拉图对图宾根的解释,我们已经回答了本文开头提出的几乎所有问题,除了苏格拉底是谁?为什么柏拉图本人从未直接出现在对话录中?“我之所以把这两个问题放在最后,是因为我不想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在给出理由之前,我们先来看看图宾根学派。
从图宾根学派的基本观点,即柏拉图的作品不是一个整体,而是需要与未完成的文学理论结合成为一个整体,必然会导致这样的认知,即柏拉图的作品是其理论的一部分,而不是简单复述苏格拉底生前的言行,对话中的“苏格拉底”是柏拉图的面具,而不是历史中的苏格拉底。柏拉图这样写,大概说明他的对话录不是他思想的核心,只是代表了他认同的一些观念。
然而,其实还是有几种针锋相对的观点。比如《苏格拉底传》的作者A.E .泰勒(A.E. Taylor)就指出,柏拉图至少在《申辩篇》和《斐多篇》中不能忽视苏格拉底的真实性,因为前者是苏格拉底在法庭上对公民陪审团的公开发言,后者是他在行刑前与所有学生的对话。在柏拉图写作的时候,经历过的人都还活着,所以柏拉图不太可能只是把这里的苏格拉底当做自己的面具。在此基础上,通过划分柏拉图文本的风格而提出的思想发展理论(即柏拉图早期作品是复述苏格拉底的言论,中期是自己思想的成熟阶段,后期陷入神秘和偏执)是传统上在学术界占据统治地位的理论。
当然还有其他的解释,比如统筹论,偶然性论等等。我们有必要认识到,在这样一个关键问题上,由于史料的缺乏,同时出现了如此多的解释,包括柏拉图著作的写作时间,柏拉图和苏格拉底的生平,苏格拉底的真实思想等等。几乎现在的每一种解读都没有足够的论据来证明自己,也没有足够的理由来反驳反对者。矛盾律和充足理由律几乎都是这种情况下的装饰品。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区分这些理论。个人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以下标准值得参考:
1.如何尽可能避免粗暴地将“谬误”归咎于作者自身的缺陷?
第二,如何尽量减少使用基于“缘分”“机缘”等未知因素的解释。
第三,如何在自圆其说的基础上尽可能保持解释的完整性和连贯性。
基于这些标准,我个人更倾向于柏拉图的图宾根的解释。至于读者,见仁见智。
柏拉图的辩证法思想是开启西方哲学大门的钥匙,柏拉图的辩证法思想
苏格拉底曾指出,要过合理而美好的生活,就必须拥有美好的知识,而获得这种知识是可能的。他没有提供如何获取知识的理论,只是采用对话的形式引出真理的艺术。柏拉图在作品中运用了这种方法,取得了惊人的艺术效果。他还思考了这种方法和真理的意义,简要论述了方法论、辩证法和逻辑学,论述了概念形成和组合的艺术,即用于把握真理的逻辑演绎。这是认识论和形式逻辑的开端。然而,柏拉图并不满足于展示如何获得真正的概念和判断。他的主要目标是获得真实的概念和判断,从而从物质、精神和道德方面认识现实,从统一性和整体性上把握现实。显然,他认为不了解宇宙的本质,我们就无法解决知识的问题。为此,他根据成为自己理想的大思想家的理论精神,创造了一个包罗万象的体系。柏拉图虽然没有明确地把哲学分为逻辑学(工具主义、方法论、辩证法)、形而上学(理论学科,包括物理学)和伦理学(实践哲学,包括政治学),但他在著作中使用了这种划分。所以我们一般会按照这个顺序来分析他的思想,从逻辑或者辩证法开始。
柏拉图非常清楚知识在他那个时代的哲学中是极其重要的。一个思想家对知识的本质和起源的思考,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对那个时代重大问题的态度。柏拉图认为,如果我们的命题来自感官知觉和意见,那么智者提出的没有真正知识的观点是相当正确的。感官知觉不能揭示事物的真相,只能揭示事物的现象。观点有真有假,只是观点,一文不值。它不是知识,而是基于信仰和感觉。它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护。真正的知识是建立在理性基础上的。这种知识知道自己是知识,也就是能证明自己是真的,知道自己是什么,为什么是真的知识。大多数人会想,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他们的观点是没有根据的。德行的普遍情况也不比这个好。它也是基于感官知觉和意见,而没有意识到它的原理。人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它们根据本能行动,遵循习俗,如蚂蚁、蜜蜂和黄蜂。他们的行为是自私的,追求快乐和利润。所以,群众是无意识的智者。智者的错误在于把现象和现实、幸福、善良混为一谈。
我们必须从感官知觉和观点进步到真正的知识。这是做不到的,除非我们对真理有一种渴望或爱,这种渴望或爱被称为爱欲:由探索美这一想法所激起的爱,从探索美到探索真理。对真理的热爱迫使我们接受辩证法,迫使我们超越感官知觉而趋向概念,趋向概念知识,即从个别到一般。辩证法首先在于用一个理性的概念来包含分散的个体事物,其次在于把这个理性的概念分成类别,这是概括和分类的过程。这样才能有清晰一致的思路。从概念到概念,上升和下降,总结和细节,结合和分区,综合和分析,概念被雕刻,就像雕刻家用一块大理石雕刻出美丽的形象。在推理过程中,判断表明概念之间的关系,将概念相互联系起来,三段论规则将判断与判断联系起来。辩证法是用概念思考的艺术。思维的根本对象是概念,而不是感觉或形象。比如说,除非我们对诚信有一个想法或者概念,知道什么是诚信,否则就不能说一个人诚信与否。只有知道了,才能判断一个人是否正直。
但是,柏拉图告诫我们,像诚信这样的观念或概念,不是源于经验,也不是通过归纳从关于诚信的个案中提炼出来的;个别情况只是一种手段,用来清理灵魂中已经模糊或隐含存在的正直观念,使人意识到它,并使它显形。当这个想法被延伸时,其他的想法可以从中推导出来。我们扩展它的含义或意义,以便获得绝对确定的新知识。的确,人是一切事物和一切真理的尺度,因为在人的灵魂中有一些普遍的原则、观念、概念或思想,作为他一切知识的起点。
它不是经验观念的来源,经验或感官世界中没有任何东西与真、善、美等观念不谋而合;没有什么具体的东西是绝对美丽或美好的。我们根据真善美的理想或标准来审视感官世界。除了这些思想,柏拉图还认为数学概念、逻辑概念和范畴是天赋的或先验的,如有与无、同一性与差异性、统一性与多样性。
概念知识是唯一真正的知识,这是苏格拉底的观点。所以这个问题就产生了,它的真实性有什么保证?柏拉图根据他的一些前辈的形而上学观点回答了这个问题。它是思想与现实或存在的一致性:它必须有一个对象。因此,如果一个想法或概念要有作为知识的价值,一些真实的东西必须符合它。比如,必须有纯粹的绝对的美本身。肯定有和我们大致想法一致的现实。换句话说,这个想法不可能只是我们头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数学的真理,真善美的理想,必须是真实的,必须是独立存在的。如果我们观念的对象不是真实的,知识就不能成为知识,所以它们必须是真实的。
用另一种方法可以达到同样的结果。真理是关于现实、存在本身和实际存在的知识。感官所感知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世界,它是一个不断变化流动的世界。今天是,明天就不一样了(赫拉克利特);它只不过是一种现象和幻觉。真正的存在是永恒不变的(巴门尼德)。因此,为了获得真正的知识,我们必须知道事物的不变本质。只有用概念思考、思考,才能把握永恒的存在;它知道事物的本来面目,以及在所有的变化和复杂中保持一致的东西,也就是事物的基本形态。
总之,为了证明知识的真实性,柏拉图认为有必要求助于形而上学和他的世界观。智者所信赖的感官知识给我们提供的是流动的、变化的、个体的、偶然的东西,这不是真正的知识。它没有指出真相,不能抓住现实的核心。概念知识揭示了事物中普遍的、不变的、基本的因素,所以是真知识。哲学的目的是认识什么是普遍的、不变的、永恒的。
柏拉图的错误思想,柏拉图哪篇著作讨论了美的本质问题
一个
善在柏拉图哲学中的地位非常特殊。他说,科学和真理都类似于善,但善的地位更高。
“善不是本质,在尊严和王权上远远高于本质。”
辩证法通向知性世界,即绝对善的知觉。
正是善使辩证法没有必要依赖数学家的假设。
这里的基本假设是:与现象相对立的现实是完整的、完全的善;所以知善就是知实。
在整个柏拉图的哲学中,就像在毕达哥拉斯的哲学中一样,存在着同样的理性和神秘主义的结合,但在最后的顶峰,神秘主义显然占了上风。
2
柏拉图的理念论包含许多明显的错误。
但尽管有这些错误,它却标志着哲学上一个非常重要的进步,因为它是最早强调共相问题的理论,从那以后,共相问题以各种形式流传到了今天。
所有的开端都是艰难的,但我们不应该忽视他们的创造力。
即使对柏拉图的话做了所有必要的修正,仍然有一些东西需要保留。
需要保留的绝对最低限度的东西(从最敌视柏拉图的观点来看)是:
我们不能用一种完全由专用名词组成的语言来表达思想,而必须用一些“人”、“狗”、“猫”之类的通用词。或者不用这些词,就用一些关系词,比如“类似于”、“之前”等等。
这些话不是没有意义的声音;但是,如果世界都是由那些特殊术语所指的个别事物组成的,那么我们就很难看出这些词是如何有意义的。
虽然有办法避免这种争论,但总会提供一种表面上看起来对共相有利的情况。
我暂时承认在某种程度上是有效的。但即使我们这样承认了,我们仍然无法得到柏拉图所说的其余部分。
罗素认为柏拉图的思想达到了最后的顶峰,神秘主义似乎盛行。
西方哲学史第一卷罗素
看来这不是柏拉图的专利。很多看似专业的科学体系,往往存在巨大的谬误。即前提是客观的话,问题是很难认定是不是客观的。神秘的好处就是每个人都不可能清楚。不,当然,很难否认。有可能陷入人为的游戏。
柏拉图:这个世界就这么不完美,你想得到些什么,就不得不失去些什么
柏拉图是整个西方文化中最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他与老师苏格拉底、学生亚里士多德并称为希腊三贤。
他的创作理念包括柏拉图的思想、柏拉图主义和柏拉图的爱。
柏拉图的作品主要是对话录,大部分是苏格拉底扮演的。
柏拉图在作品中写出了一半真实的苏格拉底,也通过老师表达了一半自己的人生观。
毕竟苏格拉底因柏拉图而出名,柏拉图也因苏格拉底而伟大。
1.开始工作是这项工作最重要的部分。
说到采取行动,我们往往习惯于仅仅停留在想象的准备阶段,总是先准备再准备;直到有了万无一失的计划,我才开始。
结果就是等啊等,总觉得毫无准备,从不行动,白白浪费了我们生命的几天。
任何事情,你都应该先动起来;一开始会很别扭,不熟悉,犯很多低级错误,完全是个门外汉;但只有在实际行动的过程中,才能发现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经过不断的修改,调整,慢慢走上正轨,终于成为了这方面的高手。
荀子:所以,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成不了河。
经过一步,两步,三步,逐步积累,逐步接近那个目标,最后取得成果。
迈出这第一步是最重要的。
就文笔而言,文笔首先要动起来,然后慢慢的,慢慢的,越写越多,然后再修改,调整,打磨,最后定型,新鲜出炉。
我们要尽量让孩子开始听到的一些故事产生道德影响。
孩子是一张白纸。在这里,我相信经验主义哲学家洛克所说的:一个人的初心就像一块白板,没有任何标记和想法。所有的想法和标记都来自后天的经验。
然后,大人开始在这块白板上画画,开始塑造这些幼小的幼苗;当然也有好画的,也有鬼画的;有一些是一举多得的努力,有一些是心不在焉的。当然,都是美其名曰妈妈爸爸。
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势必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这些小家伙。他们会潜移默化地听在你的耳朵里,看在你的眼里,记在心里。
孟母搬了三次家,这个决定非常重要:
孟子小时候住的地方离墓地很近。孟子学会了祭祀,玩起了丧事的游戏。
妈妈说,这个地方不适合孩子住。
于是,孟子把家搬到市场后,又学会了交易和屠宰。
母亲又想:这个地方还是不适合孩子住。
搬家到学校后,孟子学会了鞠躬。
孟母说,这是孩子们应该生活的地方。
在这里定居。
一个人不一定能选择环境,但在这个限制范围内,一定要精心选择小时候讲给孩子听的故事。
特别是一些老人,喜欢拿鬼故事吓唬孩子,但耳朵是干净的。孩子们被控制住了,不要淘气了,老老实实坐在那里。这种言行深深影响着他们的生活。
每次我妈说起那些奇思妙想,我都说是空穴来风。世界上没有鬼,但是风在窗帘后面吹。
有个树篱,有个不同的声音,反其道而行之,会稍微减少一些伤害,让那些吓人的东西脱身;当然,最好的办法是屏蔽。鬼什么都不是。
为什么要从小就把这些负能量和信息灌输给孩子,在幼小的心灵里种下有毒的种子?
不要觉得没什么好谈的;有些成年人,只是因为从小深受这些恶性故事的影响,一生受尽折磨,变得封建迷信,甚至胆小懦弱,永远无法摆脱。
虽然我知道这是不理智不科学的;毕竟恐怖片是人拍出来的,但是我们摆脱不了那种负面的观念。
柏拉图:一个人受教育的起点方向将决定他未来的生活方式。
起步方向足以影响人的一生。能不重视吗?小心,小心,再小心,你从小灌输给孩子的东西。
3.木头对火说:抱抱我!火拥抱了木头,木头微笑着化为灰烬;我哭了,泪水熄灭了我自己;木头爱上火,就注定要被烧。
这就是柏拉图的爱情。在这位哲学家看来,爱情显然应该是理性的。
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会回归平淡;而且越是轰轰烈烈,这个后续的故事就越不可能美好,就越不可能永远在一起;我一直认为我可以一直保持那个强度,但是我经常后劲不足,精力不足。在天地无缘的情况下还敢和你分手,太严重了。
谁爱干柴烈火,海枯石烂,他们死去;这太激烈了,太感人了。爱得越深,陷得越深,恨得越深;有点懈怠,你为什么不爱我,你说你说你快说;如果一方不搭理另一方,移情别恋,那就受不了,干脆不活了;极端的行为往往来源于这种过度的爱。
按李敖大师的话说:不要爱那么多,爱一点就好。
这是事实。你爱配偶一点,爱父母一点,爱孩子一点,爱朋友一点,给自己留一点爱。这就是现实。没有人会为了一个人放弃一切。
人们有如此多的能量可以消耗;除了爱情,我们还要出去挣面包钱和奶粉钱;当然,你还是需要休息,补充体力,安慰自己。
不要做特别暴力的事情。过于暴力的爱情往往会把对方烧成灰烬,然后把自己熄灭。
这太强烈了,太疯狂了,完全是病态。凡事都要适度,只有一点点爱。
柏拉图: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你们彼此伤害过;你们不可能是敌人,因为你们已经深爱过对方;于是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现在分手后经常问的话:亲爱的,我们以后还能做朋友吗?
早在几千年前,爱情大师柏拉图就已经对这个问题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从现在开始,你走自己的路,直到我们联系不上,才是最好的选择。
对人的尊重不应该胜过对真理的尊重
这句话尤其适用于一些善于道德绑架,控制他人为自己服务的老年人。
认真考虑为老人抚养孩子的人,常常一遍又一遍地对孩子念叨:你要尊敬我,尊敬老人,孝顺他们;你应该听我的。我是为你好。
我被绑在身边,怕他们跑了。
不好意思,每个人都有批判性思考的能力;我完全可以分辨出什么对我好,什么对你好。
合理的事情,当然无所谓;我真的很抱歉要求太多,超出我能力的事情,但我的心是无法做到的。实在纠结,只好装傻。
柏拉图强调尊重真理;毕竟普通人没那么伟大,想法都是真的,但说白了,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考虑;每个人都是以事实为依据,根据自己的情况,自由选择做什么或不做什么,谁也不应该强迫谁;如果为了损害他人利益而牺牲自己,当然拒绝。
更现实一点,你对我好,我当然会主动对你好;你对我不好,何必强求。我们很了解对方,我们只是爱着对方。
这个世界是如此的不完美,想要什么就要失去什么。6
首先,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终究是不完美的。我们越早认识到这个现实,对我们越好,我们的抱怨就会越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只是过眼云烟,什么是错无非是人性使然。
你不会觉得生活不公平,拿不到加薪;有人天生丽质,有人天生四肢不全;有人出生在大城市,含着金汤匙长大,小目标是一年一亿;但也有人在贫民窟长大,从小以捡垃圾为生,吃了上一顿没下一顿。
生老病死都会发生在每个人身上,但世上没有完美的世界。在这一点上,谁也没有特别在意。对于无法改变的现状,首先要在观念上接受它,承认这些事实;验收后才能根据实际情况采取下一步措施;在客观环境下,想清楚目前应该解决什么,能做什么。
其次,不能贪心。一只手最多能抓这么多。如果你想拿别的东西,你得先把手放下。
这也要,那也要;这方面也不错,那方面也不甘落后;最后你会一无所获,什么也学不到。
了解猴子掰玉米的故事:
一天,一只小猴子下山找食物。
来到一片玉米地,看到玉米又大又多,心里特别高兴,就掰了一个,扛着往前走。
走着走着,我来到一棵桃树前,抬头一看,看到满树的桃子,非常开心。我扔掉玉米,爬上树去摘桃子。
小猴子拿着这些桃子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来到一个西瓜地里,看见满地都是西瓜,又大又圆,扔桃子去摘一个大西瓜。
小猴子抱着大西瓜一直走;走着走着,看到一只兔子蹦蹦跳跳的,很可爱,扔了个西瓜去追兔子。
兔子跑进树林里不见了。小猴子找了很久,但是没有找到兔子。最后,小猴子只好空手回家。
想要什么,就得失去什么;当然,手忙脚乱之下,东开一枪,西打一枪,更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客观唯心主义的创始人柏拉图认为,世界由观念和现象的世界组成。
公元前407年,柏拉图师从苏格拉底。
公元前399年,苏格拉底在柏拉图面前受审;苏格拉底喝下毒酒时,柏拉图因病缺席,最后一次未能见到老师。
公元前367年,亚里士多德来到雅典求学。
公元前357年,柏拉图放弃政治活动,专心写作。他的后期作品包括《智者》、《政治家》、《菲利普》和《蒂米奥》。
公元前347年,柏拉图80岁,结束了他精彩的一生。
论述柏拉图的理式说,柏拉图理型论什么意思
很多时候,我们认为好的东西,只是因为我们自己没有。-坤鹏的理论
一、以前的情况回顾
在柏拉图的理性理论(十四)中,坤鹏的理论主要分享柏拉图严格而明确定义的知识和观点。
当然,知识与意见的区分并不是柏拉图首创的,而是从毕达哥拉斯和巴门尼德那里继承下来的,但他是第一个完整地、系统地、逻辑地论证知识和意见的人。
柏拉图的知识和见解的判断标准对后世有如下影响:
第一,此后的一千多年里,西方一直采用这一标准,基督教经院学派把它作为精神唯我论的主要考证方法;
其次,柏拉图主义者已经给出了科学和哲学的本质区别。本来这两个学科是一家的,都属于哲学。
科学,对一般物体的研究,属于物质世界,是不真实的。
基于推理的哲学是真实的,是“存在”的科学。
只是从柏拉图开始,哲学家就成为一种专门人才,其基本特征是对智慧的热爱。智慧意味着对真理的洞察和对本质的热爱,因为智慧相当于一个理性世界的资格和钥匙。换句话说,人生如梦,只有智慧才能让人从梦中醒来。
但是,如果灵魂是堕落的物质世界的上帝,身体就相当于灵魂的监狱和坟墓,那么,人的使命就只能是尽力摆脱身体的束缚,如果身体不与灵魂分离,就不可能获得知识。那么,走向理性世界的唯一途径就是死亡,摆脱肉体才能称之为死亡。因此,哲学是为死亡做准备,或者说,哲学是为死亡做准备。
这种想法极其悲观,意味着人生毫无意义。这是柏拉图无法接受的。但是,只要稍加论证,就能证明人生毫无意义。最后,柏拉图只能求助于前生、来世、天堂地狱、轮回说等宗教解释。
这些解释可以在《理想国》和《斐多罗》等对话录中看到。
第二,理性主义对宗教的巨大影响。
1.宗教的意义
如前所述,宗教,其实柏拉图的理性主义对宗教影响很大,尤其是后世的三大一神教。
正如坤鹏所说,只要有死亡,生命就注定没有意义。所以宗教提倡灵魂转世。
其目的非常明确。如果灵魂不死,因果关系总能深深地烙在灵魂上。现在会和过去未来息息相关,永远不会彻底忘记。这个世界过得怎么样,会直接影响到来世和来世。如果犯了十恶不赦的罪,大概就不是死后受刑那么简单了。在光明中,你不能转世为人,或者在沉重中,你可以毁灭灵魂,消失不见。
所以,按照坤鹏的理论,宗教最大的意义就是让人们相信,人生是很有意义的,值得活下去,而且一定要活好。
当然,哲学最大的意义就在于此,但哲学更多的是让人认识到生命没有意义的事实,看淡生死,明白活在当下才是人生最好的选择;如何生活,比如:哪些该拿,哪些该放弃等。
那么,宗教和哲学的核心其实就是生与死。
生死完全断绝。哲学承认这种分界点,而宗教则将它们紧密联系起来,形成因果。
坤鹏以前说过,人类是一种总是首先寻求给出一个理由的生物,所以这在很大程度上使得宗教比哲学更有吸引力。
同理,一向以因果关系(决定论)为主导的科学,凭借一批立竿见影的显著成果,尤其是让人们生活越来越好、工作效率越来越高的发明,迅速超越了所有宗教,现在已经成为信徒最多的宗教。人们的口头禅也从“上帝”变成了“科学”,科学成为了最高的评判标准。
推荐大家看看苏格拉底在《辩经》中对死亡的精妙论述,以及坤鹏之前的作品《人只有想清楚了死亡,才知道如何生活》和《生而为死的顿悟》。
2.柏拉图的宗教理论
从理性主义的理论可以看出,柏拉图将古代神话的原型转化为哲学的形式,他的永恒理性主义实际上是神话中神的世界的理性陈述。从神的世界来看,俗世的东西只是它的影子。
尽管柏拉图没有讨论上帝的本质,但他的讨论仅限于与神圣世界相似的理性世界。但是,如果不戴有色眼镜看“神”这个词,把它的意思等同于造物主、自然等。,那么柏拉图的最高理性类型,至善,其实就是上帝,也是唯一的上帝。因此,像巴门尼德和赫拉克利特一样,他是一神论者,在这背后,
(注:可以看《万物皆“一”。什么是“一”?(上篇)“万物皆“一”,“一”是什么?(中),“万物皆“一”,“一”是什么?(第二部分) ')
然而,正如理性主义也有等级一样,柏拉图也承认除了至善之外还有许多更低级的神,比如他把包括地球在内的天体称为可见的神。
柏拉图排斥古希腊传统神话中的神,认为他们只是幻想,他厌恶那些比人类多得多的神的种种不当行为。这从苏格拉底在《理想国》前部对古希腊传统神话的严厉批判就可以看出。
然而,他不想破坏古希腊的宗教。他相信上帝是完美的,但他被诗人描述成一个坏人。因此,他仍然允许它成为理想国的国教,并继续使用古希腊神话作为国民教育的基础。但他坚持主张将这些神话醇化,即去掉所有对上帝类似人性的描述,让上帝真正成为上帝,完美无瑕。
因此,柏拉图属于宗教改革者,希望逐步改善希腊宗教。
总的来说,柏拉图的哲学,尤其是理性主义,具有强烈的神秘主义倾向,极具吸引力,能满足宗教情绪,与一神论者相投。
原因不存在于物质世界,需要在自我中寻找。在《饮酒》一书中,柏拉图告诉我们如何净化对美好肉体的爱,并将其转化为对纯洁灵魂之美的狂喜冥想。他通过苏格拉底的导师狄奥蒂玛解释说,灵魂的美是独特的、永恒的、绝对的,与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所经历的完全不同:
“他长期工作的美的灵魂会突然显现出神奇的美。这种美是永恒的,无始无终,无生无死,无增无减,因为这种美不会因人、因地、因时而异。它对所有的美都有同样的崇拜者。
这种美不会表现出一张脸,一双手,或者身体某个部位的美。既不是文字,也不是知识。它不存在于其他事物中,如动物、大地、天空之类;它自成一体,是永恒的‘一’,其他一切美好的事物都分在它里面。然而,无论其他事物如何有其组成部分,美本身既不增加也不减少,仍然保持不可侵犯和完整无缺。'
简而言之,灵魂之美这个观念,和很多有神论者口中的神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管理型虽然具有超越性,但在人的灵魂中仍然可以找到,依靠的是理性活动——思维,具体来说就是辩证思维。
而且,在柏拉图看来,理性不仅是一种思维或大脑活动,更是对存在于我们身心中的永恒真理的直观认识。这个概念,包括整个理性主义,对后世的三大一神教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成为很多一神论者试图表达一神论概念时的关键。
基督教只不过是人民的柏拉图主义
正如坤鹏之前所说,毕达哥拉斯学派的二元世界对于当时的埃及、巴比伦、印度等伟大文明来说并不新鲜,因为他们早就有类似的想法了。
对于古希腊人来说,这个概念是相当吸引人的,它的解释力和包容性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所有的未知都可以归入另一个世界。
但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宗教意义太强太神秘,其教义并不外在,传说比正史多得多。因此,柏拉图是西方二元论最重要的贡献者。
后来,奥古斯丁通过新柏拉图主义学习柏拉图哲学,继承了柏拉图的二元论,提出了具有上帝恩典秩序的上帝之城和具有世俗秩序的尘世之城的概念。
公元413年到426年,奥古斯丁写了著名的《上帝之城》,后来成为基督教护教学论和教义学。其中的教义很快被公认为天主教的正统教义。
他的神创论植根于创世论,作为一种超原理,确立了基督教人格神,取代了柏拉图的理性型。理性型被认为是一种观念,存在于上帝在创造世界之前的理性之中。至此,“理念”这个词有了一个概念上的看法。
后人把奥古斯丁的教义称为柏拉图——奥古斯丁的教义。
该学说中提出了信仰与知识、精神与肉体等一系列截然相反的概念,在被视为异端的各种宗教中极具说服力,最终击败了伯拉纠所倡导的学说。最后,529年的橙教会会议被确认为罗马天主教会的正统教义。
柏拉图的超自然思维方式被柏拉图-奥古斯丁的学说体系继承和发扬,并与基督教信仰相结合,发挥其实践效用。后来尼采评论说“基督教不过是人民的柏拉图主义”。
小知识:伯拉纠
生于约360年,死于约430年,也被翻译成贝拉基,菲拉吉斯和伯拉纠。
他是爱尔兰人,是不列颠半岛(当时还没有不列颠这个概念)的基督教修士和神学家,精通拉丁语和古希腊语。
他于384年去了罗马,410年搬到了耶路撒冷。
最著名的是他与奥古斯丁的辩论。
这一论点在历史和神学上都非常复杂,对西方基督教神学影响很大,伯拉纠也因此被基督教归为异端。
伯拉纠的神学观点几乎与奥古斯丁的恩典理论完全相反。奥古斯丁强调原罪(基督教的原罪论是他提出的,原罪论在圣经里找不到)。人类完全堕落,救赎完全是恩典。
伯拉纠否认原罪,但承认人性本恶,但他可以通过洗礼因信称义。
他强调人的自由意志的教义,说上帝的恩典不是不应得的恩赐,也不是必须被拯救。
简而言之,他强调了神的恩典的重要性,声称人可以在没有神的帮助下获得拯救和仁慈的生活。
他的名言是:“如果我应该做,我就能做到。”
从历史文献来看,伯拉纠的生活非常神圣,他也是一个非常阳光的人,充满正能量。也吸引了当时一大批人追随他。
伯拉纠的理论是当下成功的神学,认为一个人可以通过自己获得完整的意义,修复与上帝的关系。
奥古斯丁认为他的理论存在很多问题和隐患,会发展到自以为是的层面,也就是不需要基督和他的救赎的自证道。
伯拉纠的思想受到了东方教会的影响。在讲希腊语的东方教会,其神学与西方完全不同。比如西方教会经常问人有没有原罪,东方教会不这么认为。他们强调的是,人是神的形象,总有一天,我们要恢复这种形象。
从圣经来看,很明显这是对的。亚大纳西曾说,“神在肉身中化身,所以肉身才能成为道。”
西方教会对于如何恢复神的形象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我们放下自己,通过耶稣基督走出罪恶的罗网,与神恢复良好的关系,然后我们才能活出神的形象。
而东方教会则比较乐观,相信人总有一天可以恢复上帝的形象。至于怎么恢复,反正人在教会,只是时间问题。
西方教会一直认为人要解决罪的问题,但东方教会认为这不是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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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柏拉图的理想国思想,柏拉图 理想国 五种政治
政治提问:亚里士多德反对柏拉图的《理想国》吗?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堪称中国家喻户晓的名言,体现了一种人们所推崇的严谨求实的学习态度。
但这句话可能不是亚里士多德说的。它的拉丁文原文“Amicus Plato,Sed Magis Amica Veritas(我爱柏拉图,但我更爱真理)”实际上是公元5世纪哲学家阿莫尼乌斯·赫米亚所写。
“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这句话常常给人一种印象——亚里士多德反对他的老师柏拉图的观点,比如他对《理想国》的批判(更好的翻译应该是《皇室制度》)。
但是《理想国》真的能证明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的对立吗?还是答案正好相反?
在《政治学》第二卷的开头,亚里士多德阐述了他的下一个写作目的:考察“对于能够追求最佳生活方式的人来说,什么是最佳的政治制度。”
虽然“什么是最好的政治制度”这个问题从柏拉图开始直到今天仍然在政治哲学中占有重要地位,但值得注意的是,在亚里士多德提到的“最好的政治制度”之前有一个限定词:“能”(δννοι)。
最好的政治制度可能吗?或许答案是否定的,或者至少是极其困难的。它需要柏拉图《理想国》中提到的极其罕见和特殊的“机遇”。
亚里士多德即将论述的最佳政治制度,其实是一种可行的、优秀的、依赖于现实条件的政治制度。
为了探索这种“最佳政治制度”,亚里士多德认为有必要研究两种政治制度:一种是已经在治理良好的城邦中实行的政治制度;另一种是思想家提出的理想政治制度。
但《政治学》第二卷的写作顺序是:苏格拉底的理想政治制度(见柏拉图的《理想国与法》)、法瑞斯和希普达莫的理想政治制度、斯巴达和克里特以及迦太基的现实政治制度。
人们注意到,亚里士多德颠倒了他在开头提出的顺序,即先探讨理想的政治制度,再考察现实的政治制度。
结果,苏格拉底被放在了讨论的首位。这是亚里士多德的意图吗?如果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政治学》第二卷共十二章,前六章都是对苏格拉底理想政治制度的批判。亚里士多德首先指出苏格拉底关于城邦公有制(大一统)的假设是不可能的:
“因为城邦的本质是多样化的,如果我们倾向于统一,那么家庭就会变得比城邦更一致,个人就会变得比家庭更一致”。
公有制可以细分为两种,即家庭公有制和财产公有制。在《政治学》第二卷的第三、第四和第五章中,亚里士多德对两者都提出了许多反驳:
1.家庭公有制会削弱父母与子女之间的爱:整个爱被稀释到千万分之一。
2.家庭公有制会导致家庭伦理的崩溃,使礼仪和法律不再具有约束力。
3.在家庭公有制下,儿童的金银铜铁等级是由城邦来安排的。但是编曲人知道原来的层级,所以有隐患。此外,等级制度改变后的新生儿不再对出生的家庭和等级制度承担任何血缘或社会责任。
4.财产公有制未必带来公平:收获的共同分配不符合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原则。
5.财产公有制解决不了人性的自爱和恶,甚至会导致克制、宽厚等一些美德的消失。
关于第五点,很多人认为通过财产公有制可以实现和谐友爱,因为私有财产制度是世界上罪恶的根源。然而,亚里士多德不同意这一点。他敏锐地观察到:
“这些恶行,不是因为共产主义制度的缺失,而是因为邪恶。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共同拥有财产的人之间的纠纷要频繁得多,尽管他们的数量无法与拥有私人财产的人相比。”
苏格拉底认为城邦需要一致性,亚里士多德并不完全否认这一点,但他指出城邦应该在一致性和多样性之间寻求平衡;同时,城邦的一致性不应该取决于制度的强弱,而应该取决于教育和习俗的潜移默化。
苏格拉底认为政治家应该让懂得如何治理国家的人终生参与,而亚里士多德认为在城邦中这是不可能的。他写道:
“政治最好是这样。显然,同样的人可能永远保持权力;但是,按照公民生来平等的道理,这是不可能的。与此同时,每个人分享治理权才是公平的。”
虽然特殊的事情应该由特殊的人来做对人来说是最好的,但是轮流执政也是公平的。
这给我们提出了一个难题:公平的不一定是好的,但人们想要的是公平还是好的?
亚里士多德在另一篇对话《法律》中也对苏格拉底提出了一些批评——亚里士多德无疑把雅典的陌生人等同于苏格拉底:
对工人解释不充分;对城邦数量的限制是欠考虑的;重要的邻国关系不讨论;对财产的限制不符合中庸之道;提出的优生学有待提高(无计划生育);等一下。
我们知道,理想国中的苏格拉底和法律中的苏格拉底(雅典的陌生人)并不完全相同。
虽然两个苏格拉底都注意到哲学与政治之间存在着根本性的冲突,但后者苏格拉一方面看到真正的立法需要哲学理性,另一方面又看到真正的政治只能引导人们走向正义和中庸。
因此,与《理想国》中描绘的最佳政治制度不同,《法律篇》建立了第二好的城邦和混合政治制度。
亚里士多德在批判苏格拉底的理想政治制度时,似乎有意忽略了两者的区别。
在这方面,庞格让我们想起了亚里士多德的建议:
但亚里士多德必须评价柏拉图在《法律》中描述的退而求其次、不那么不切实际的政治制度。他一开始就说,柏拉图提出的“最好的”政体可以撇开,因为前面的批评也适用。
但在讨论中,他也承认,法律中的政治制度比王室制度中的政治制度实用得多,其特点可以通过细节细节充分展示出来...亚里士多德奇怪地透露,他实际的政治教义在很大程度上与他著名的不切实际的老师是一致的。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是,亚里士多德在政治上一直批判的是苏格拉底而不是柏拉图,但是苏格拉底一生都没有写这方面的东西,也没有留下任何关于政治制度的研究著作。
亚里士多德怎么会不知道《皇家制度》中苏格拉底的形象其实是柏拉图写的?他为什么不直接反驳柏拉图?
拉丁谚语“Amicus Plato,Sed Magis Amica Veritas”是错的吗?亚里士多德尊重老师多过尊重真理吗?
对于这个问题,戴维斯给出了解释性的回答:亚里士多德真正矛盾的是苏格拉底所勾勒的政治体系,而不是提出这种政治体系的对话——理想国。
换句话说,苏格拉底的理想政治制度当然应该受到批判,但柏拉图的《理想国》也是在纠正这种政治制度,而不是完全赞扬。
这可能有力地证明了目前流行的《理想国》的翻译可能是不恰当的,因为柏拉图的这部著作只是对《理想国》的讽刺和修正。
从这个角度看,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看似分道扬镳,实则殊途同归。
北京,2021年10月
微信官方账号田义田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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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圈畸形,柏拉图如是说
为什么很多先贤的言论到现在还不过时?因为他们在思考问题的本质。
柏拉图说:如果尖锐的批评完全消失,温和的批评就会变得刺耳。如果不允许温和的批评,沉默会被视为阴险。如果不再允许沉默,赞美不足就是犯罪。如果只允许一种声音存在,那么唯一存在的声音就是谎言。'
每个人都喜欢别人说自己想听的话。文字很主观。当别人的主观性和你的一致时,你会觉得他是客观的。所以人们判断别人的言论,不考虑立场,不权衡别人的逻辑,只凭自己的喜好。当一大群喜欢听同一种演讲的人聚在一起时,他们会扮演一个群体的角色,批判异己,现在的各个圈子里一般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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